光明神的阴影,被改造成产子工具的魔王
堕落的神圣仪式
圣洁的白色大理石殿堂中,十二位高阶祭司围成一个完美的圆,金色的光纹在他们脚下流转,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熏香气味,混合着某种更为原始的、血腥的气息,被锁链束缚在中央的黑发男子——曾经的魔族之王萨拉玛尔——此刻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发光的符文,那些神圣文字像是活物般在他苍白的皮肤上蠕动。

"以光明之神的名义,我们净化这具污秽的容器。"大祭司埃德蒙的声音回荡在高耸的穹顶下,他手中的权杖尖端刺入魔王的小腹,却没有流出一滴血,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金光从伤口处迸发,迅速蔓延至魔王全身。
萨拉玛尔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他修长的身体痉挛着,原本象征着魔族力量的黑色尖角从根部开始泛白,最后变成了与祭司们别无二致的乳白色,他深邃的红瞳像是被漂洗般逐渐褪色,最终定格为一种诡异的淡金色,整个改造过程中,令人不安的是他始终保持着清醒——这是仪式的要求,埃德蒙曾解释过,完全的意志屈服会降低"容器"的生育能力。
当最后一道符文完成时,魔王的身体已经发生了明显变化:腰肢更为纤细,骨盆加宽,胸口隆起,曾经令人类军队闻风丧胆的魔王,如今跪在神殿中央,淡金色的眼睛里空无一物。
生育工具的现实
改造后的第三个月,萨拉玛尔被转移至神殿深处的"孕育之室",这个房间布置得异常温馨,与外界冰冷的石制建筑形成鲜明对比: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毛地毯,四壁挂着色彩柔和的挂毯,中央摆放着一张铺满软垫的大床,唯一格格不入的是墙上镌刻的监视符文和床边随时待命的三名医护祭司。
"今天感觉如何?"首席医疗官莉莎每天都会以这句话开始检查,她熟练地将手放在萨拉玛尔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感受着内部神圣生命的脉动,魔王——现在神殿文书中称他为"容器S"—面无表情地接受检查,只有当莉莎的手指按压到特定位置时,他才会微微蹙眉。
"根据预言,这次孕育的将是能够驱散北方黑暗的圣子。"莉莎一边记录数据一边说,像是在讨论天气般平常,"你已经比上一个容器坚持得更久了,继续保持。"
上一个"容器"的尸体是在地下处理室发现的,萨拉玛尔曾偶然经过那个房间,那具曾经属于某位精灵王族的身体像破败的布娃娃般被丢弃在角落,腹部有着可怕的撕裂伤,负责处理尸体的低阶祭司们甚至没有为它合上眼睛。
夜幕降临时,萨拉玛尔独自躺在孕育室的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日渐隆起的腹部,窗外,光明神雕像永远微笑着俯视整个圣城。
神圣面纱下的真相
大主教克莱门特的私人书房中,厚重的窗帘隔绝了一切外界光线,墙上挂着历代"圣子"的画像,他们都有着相似的金发和蓝眼——与克莱门特相同的特征。
"第七个了,还是没有成功。"克莱门特对着面前的水晶球低语,球体中浮现出萨拉玛尔沉睡的身影,"血脉纯度还是不够...难道真的要直接使用王室成员?"
水晶球另一端的声音嘶哑难辨:"预言很明确,能够终结永夜的存在必须兼具光明与黑暗的血液,继续尝试,克莱门特,我们已经等了三个世纪。"
神殿最底层不为人知的档案室里,年迈的档案管理员正在擦拭一块古老的石碑,上面记载着被官方历史抹去的事实:所谓"光明神"实为最初被魔族击败的远古邪神,而"圣子"计划不过是它重返人间的容器制作过程,老人叹了口气,将石碑重新藏入暗格——上个发现这个秘密的同僚,现在正作为"叛逆者"被展示在神殿广场的铁笼中。
觉醒与反抗
第八次分娩时,萨拉玛尔终于回忆起了一切,当剧痛达到顶峰,当医护祭司们忙着接住那个散发着金光的新生儿时,他看见自己暗红色的血液在地面上形成了古老的魔族文字:记住你是谁。
那一刻,所有被封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回,他想起自己曾是统御百万魔族的大君,想起被俘那日圣骑士们眼中毫不掩饰的贪婪,想起那些被刻意模糊的改造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最讽刺的是,他现在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腹中新孕育的生命——第九个"圣子"——正在吸收他的力量和精神,正如前八个所做的那样。
当夜,神殿响起了久违的警报,孕育室化为火海,萨拉玛尔站在火焰中央,原本淡金色的眼睛重新变为血色,新生出的黑色羽翼遮天蔽日,他怀中抱着一个发出微弱金光的婴儿——他的第九个子嗣,也是唯一一个他选择带走的。
"告诉克莱门特,"他对赶来镇压的圣骑士们说,声音因长期沉默而嘶哑却威严不减,"他的神很快就会收到一份...特别的回礼。"
当黎明到来时,人们发现光明神雕像的面部出现了一道裂缝,就像是一个即将破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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